与之相辉映,社会上也开始出现了一批反映打黑除恶战役的文学作品,其中大多数的格调是健康的,能够将深刻重大的主题与曲折婉转的破案过程紧密结合起来,故事性和教育性水乳交融,令人阅后感到既有趣味又受到了教益。然而不容否认,在此类题材的创作中,也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基调出现了偏差,这从书名中就可见一斑,走进书店,《黑道风云20年》、《黑道》、《打黑》、《黑道悲情》、《狱霸》等黑道小说扎堆行销;打开小说阅读网站,《黑道校花》、《黑道枭雄》、《黑仔传》、《黑仔传说》、《我的黑道男友》、《恋上黑道MM》、《当黑帮小姐遇上黑帮少爷》、《黑道公主求爱记》、《乖乖千金VS黑道王子》也是层出不穷。这些所谓的黑道文学,一个共同的特点是,虽然在客观上都承认黑社会的非正义性,然而在具体的创作中,却往往走向社会主流的对立面,不是刻意张扬黑社会成员彼此之间的义气,宣扬所谓大哥情怀,就是细笔描摹各种犯罪经过,以展览丑恶为能事,可谓“名为托讽、实违本旨”了。难怪有识之士要发出这样的质问,这些作品是要揭露黑暗,还是教人学黑?
文学创作中当然需要涉及具体的案例和犯罪情节的描写,把反面人物全部写成一坏到底的脸谱化创作方法也早已被作者所摒弃,但若以为仅靠渲染犯罪、暴力、色情的情节,甚至把扫黑文学写成黑道赞歌,就可以得到读者的首肯,获得很高的市场价值,则又不免走入了另一个极端。创作出版打黑除恶文学作品是一项思想性、政策性、政治性都很强的工作,并须以科学的精神和理论来指导创作出版实践。前不久,胡锦涛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的集体学习中,明确提出要“坚决抵制庸俗、低俗、媚俗之风”,这理应成为创作和出版此类作品的一条重要原则。文学作品理应是诗意和审美的栖息地,一味地卖弄感官刺激和享乐精神,乃是猪栏里的理想,绝非当代读者的品位。所以打黑除恶的文学创作理应坚持弘扬正气、惩戒邪恶的创作基调,体现党中央扫荡腐恶的坚定决心,给违法犯罪者以震慑,给人民群众以鼓舞,只有基调正确、格调高雅的文学作品,才能够真正地让群众满意。
黑道赞歌式的文学作品的出现,是当前社会浮躁风气的一种反映,是一种急功近利、哗众取宠的行为。制止这股歪风,除了需要管理机关的监督外,更需要创作者的洁身自爱。古语说,从善如登、从恶如崩。越是在社会转型期,文艺作品越是应该坚持不懈地歌颂真善美、鞭挞假恶丑,越是应该反映昂扬向上的时代精神,传递给读者积极健康的情绪,少一点浮躁气,多一点责任感,使社会主义文艺真正成为民族精神的火炬,人民奋进的号角。李子木
战报|2018年“成电杯”新生辩论赛复赛战报(10月24日)来源:
原标题:战报|2018年“成电杯”新生辩论赛复赛战报(10月24日)
罗兰·巴托提出“作者已死”的概念,意思是作品一旦完成,作家就没有解释的权利,要求读者并不听取、思考作者创作时的想法,从而赋予文本更多的可能性;而“作者未死”即文本的意义由作者决定,使读者作为一个开放的主体,回归到文学活动中。那么,作为一名读者,在读文学作品时应该保持作者未死的态度还是已死的态度呢?
11月24日晚,在A308的教室里,来自资源与环境学院和自动化工程学院的辩手对这一辩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今天双方最根本的争点在于对文学作品的价值抱有不同的看法,今天反方认为文学作品在于具有多样性、自我性、拓展性,认为文学作品只需要文本在就好了。而正方认为它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样的,所以需要文本和思想的结合。
比如西游记一书,通篇妖魔鬼怪,法术技能的设定,时空线索前后矛盾,很多无法自圆其说;又有人指出水浒传一书,打着替天行道旗号的好汉,明明大部分都是杀人放火的强盗。孙二娘人肉包子店,李逵曾吃人肉。还有卢俊义,本来生活的好好的,愣被他们看中后,设计坑到水深火热的处境,不得已上了梁山。还有三国演义和红楼梦,在网络论坛上,也时常被很多人诟病。
所以我心里就很有疑问,我国文学史上的这四大名著,当初是怎么认定出来的?现在既然被这样那样的质疑,那有没有比这些更好的文学作品,可以取代这四本书的位置?
比如读者群中反复提及和热捧的《白鹿原》,《平凡的世界》,《废都》,《天龙八部》,《丰乳肥臀》,《活着》这些书,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