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 2025-05-28 02:34:33
张艺谋导演的电影《活着》VS余华的小说《活着》,电影完胜 2024-05-17 12:07 电影《活着》是张艺谋早年一部电影,这部电影很大程度上成就了张艺谋的导演地位,以及葛优和巩俐优秀演员的身份。 电影改编自余华的小说《活着》,主干的情节脉络没有大的改动,但我认为拿电影和小说比较,电影整体上优于小说。 当然了,电影因为有演员表演、音效等等,在呈现形式上先天便强于小说,这是电影本身具备的优势,但我不谈这些,只谈情节。 从整体的情节处理上,我喜欢电影《活着》,小说《活着》太悲了。 电影版最后剩下的人物有主角富贵,以及富贵的老婆,还有富贵的女婿和富贵的外甥,死的人只有富贵的女儿和儿子。 小说版却是只留下了富贵一个人,其他人全死了。 电影版之所以温情了这么多,我估计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电影创作者的审美倾向,一方面是电影这种体裁本身的要求,面对电影观众不适合使用过于悲伤的结局,而且电影相对小说还有更严格的政策审核机制。 从我个人的喜好角度来说,我喜欢电影,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年代,我觉得不管是电影还是小说,更应该表达的是一种积极向上的乐观态度。 对于我们这些普通民众来讲,本来生活已经够艰辛了,就别再拿这些悲苦的精神粮食给我们吃了。 在细节处理方面,电影版要高于小说版。 我举个最典型的例子,小说版里,富贵的女儿因为难产死了,电影版也是富贵的女儿因为难产死了。 但是电影里面融入了这样的情节,医院里的产科只有实习生,医生被关进牛棚批斗了,托关系从牛棚找出来一个产科的医生。 结果,被关牛棚的医生,因为太饥饿吃馒头把自己撑坏了,撑得晕倒了,从而使得富贵女儿没有得到产科医生接生,导致了死亡。 电影里加进去的这个情节设计,不但反应了那个特定的疯狂年代,而且具有强烈的批判精神。 小说里,富贵的女儿只是单纯因为难产而死,可以算作意外死亡,缺乏电影里那种现实意义。 小说里富贵的女婿,也是意外而死,富贵的儿子因为献血被医生抽血抽死了,也算是半个意外吧,而且我觉得这个细节不太好,有些假。 电影里关于富贵儿子的死因,改成了区长倒车时,车子撞倒了墙,而富贵儿子在墙后面,被砸死了。 我的感觉,在小说里是有意让所有人都死,只留富贵一个孤寡老人,有些刻意地去制造悲剧了。 而小说作者因为构思不出像电影里处理女儿之死使用的那种精妙的情节,只好采用了最低级的“意外死亡”。 在小说写作中,像“意外”、“巧合”这样的写作手法,是很常见的,也是最低级的,得尽量少用,用的越多,就会越显得不可信。 在人物塑造方面,电影也比小说做的好,比如电影里加进了皮影戏这个细节,不但使电影观具有观赏性,也使人物形象更加丰满生动。 综合几个方面来看,电影都强过小说。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平台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作者声明:本文包含人工智能生成内容阅读 ()
...一位真正的作家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只有内心才会真实地告诉他,他的自私、他的高尚是多么突出。内心让他真实地了解自己,一旦了解了自己也就了解了世界。很多年前我就明白了这个原则,可是要捍卫这个原则必须付出艰辛的劳动和长时期的痛苦,因为内心并非时时刻刻都是敞开的,它更多的时候倒是封闭起来,于是只有写作、不停地写作才能使内心敞开,才能使自己置身于发现之中,就像日出的光芒照亮了黑暗,灵感这时候才会突然来到。 长期以来,我的作品都是源于和现实的那一层紧张关系。我沉湎于想象之中,又被现实紧紧控制,我明确感受着自我的分裂,我无法使自己变得纯粹,我曾经希望自己成为一位童话作家,要不就是一位实实在在作品的拥有者,如果我能够成为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我想我内心的痛苦将轻微很多,可是与此同时我的力量也会削弱很多。 事实上我只能成为现在这样的作家,我始终为内心的需要而写作,理智代替不了我的写作,正因为此,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一个愤怒和冷漠的作家。 这不只是我个人面临的困难,几乎所有优秀的作家都处于和现实的紧张关系中,在他们笔下,只有当现实处于遥远状态时,他们作品中的现实才会闪闪发亮。应该看到,这过去的现实虽然充满了力,可它已经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色彩,那里面塞满了个人想象和个人理解。真正的现实,也就是作家生活中的现实,是令人费解和难以相处的。 作家要表达与之朝夕相处的现实,他常常会感到难以承受,蜂拥而来的真实几乎都在诉说着丑恶和阴险,怪就怪在这里,为什么丑恶的事物总是在身边,而美好的事物却远在海角。换句话说,人的友爱和同情往往只是作为情绪来到,而相反的事实则是伸手便可触及。正像一位诗人所表达的:人类无法忍受太多的真实。 也有这样的作家,一生都在解决自我和现实的紧张关系,福克纳是一个成功的例子,他找到了一条温和的途径,他描写中间状态的事物,同时包容了美好和丑恶,他将美国南方的现实放到了历史和人文精神之中,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现实,因为它连接了过去和将来。 一些不成功的作家也在描写现实,可是他们笔下的现实说穿了只是一个环境,是固定的、死去的现实。他们看不到人是怎样走过来的,也看不到怎样走去。当他们在描写斤斤计较的人物时,我们会感到作家本人也在斤斤计较。这样的作家是在写实在的作品,而不是现实的作品。 前面已经说过,我和现实关系紧张,说得严重一点,我一直是以敌对的态度看待现实。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愤怒渐渐平息,我开始意识到一位真正的作家所寻找的是真理,是一种排斥道德判断的真理。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和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 正是在这样的心态下,我听到了一首美国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经历了一生的苦难,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对待这个世界,没有一句抱怨的话。这首歌深深地打动了我,我决定写下一篇这样的小说,就是这篇《活着》,写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对世界乐观的态度。写作过程让我明白,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我感到自己写下了高尚的作品。 海盐,一九九三年七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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